三十多岁的时候,我顶着"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个藏族博士"和"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个人类学博士"的两个光环,于1986年走进 的大门。从此我作为一个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坚定不移地信仰马克主义理论的藏研人,走遍青藏高原山山水水,为党和人民的崇高藏学事业,年年进藏进行人类学的田野考察。
我记得我到藏研中心后参加的第一个国家科研项目就是《西藏封建农奴制社会形态》,我为此感到荣幸。因为我坚持西藏社会与全人类社会一样从低级到高级、从简单到复杂、从原始社会到阶级社会的社会发展进化论和阶段论。我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和观点,坚持证明旧西藏就是封建农奴制社会。迄今我无论发表论文还是学术讲座,依然旗帜鲜明地高举马克思主义理论大旗,坚持认为承认不承认解放前的西藏是封建农奴制社会,是马克思主义藏学家与非马克思主义藏学家的分水岭之一。我们的理论依据就是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西藏和平解放和民主改革的重要目的就是砸碎西藏旧制度,解放百万农奴。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今天我发自内心为培育我成长壮大的母亲——中国共产党高呼一声"万岁!万万岁"。毫无疑问,我是党的藏研人。我从事藏研工作就是为了我们的党,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西藏和四省涉藏州县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
改革开放后我应邀走遍半个世界,在世界顶尖大学的讲堂上我旗帜鲜明地阐述马克思主义的民族理论和人类社会发展观。我在国外讲课虽孤身一人,但我敢于与“藏独”分子的头子公开辩论,用我田野考察的第一手资料证明西藏自古以来是中国的一部分,中国共产党是西藏人民的救星。我们的党经过这次疫情大考验再次证明是真正为人民谋福利的最好的执政党。在美国一次偶然的辩论中我公开地告诉达赖的大哥,没有中国共产党解放西藏和四省涉藏州县,我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农奴或小喇嘛。我就不可能今天来到美国与你平起平坐地讨论西藏问题。
是的,有一个生育我的母亲叫梅朵拉措,为我的成长含辛茹苦,最后不到六十岁时双手夹着我从成都写的最后一封信而静静地在床上死去,我曾为此痛哭流涕。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给我留下的唯一遗嘱就是"不要忘本,不要忘记中国共产党的情。"从此我觉醒,我认识到我这一生有了两个亲爱的母亲,一个是生我的母亲梅朵拉措,一个是培育我长大的母亲——中国共产党。为了不忘初心,为了报答党几十年如一日的养育之恩,我牢记使命,兢兢业业为党的藏学事业工作了四十多年。作为藏研人,我在祖国的首都北京,在 的岗位上奋斗了二十多年。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年江泽民总书记在神圣的人民大会堂亲自给我颁发奖状时,我感到无上的自豪和骄傲。因为这是母亲对我健康成长的肯定和认可。
今天是我敬爱的母亲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岁。我没有什么重要的礼送给党。作为新中国的藏研人,我要给母亲汇报,我退休没有褪色。我依然在藏学领域辛勤耕耘,为培养更多的马克思主义藏研人站在讲台上。为报答党的培养大恩,我愿做一个永远发挥余热的藏研人。
(格勒,藏研中心原副总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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