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和平解放70周年】何虎生、张林：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基本内涵、价值呈现与传承路径

【摘要】文章围绕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基本内涵、价值呈现和传承路径三个方面展开论述，认为新时代“老西藏精神”以艰苦奋斗为核心，以全心全意为西藏人民服务为宗旨，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为坚定信念，以爱国守边、忠诚奉献为实践品格，铸就于西藏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史进程中，在解放西藏、建设西藏、富裕西藏、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中成为重要的精神支撑。传承新时代“老西藏精神”，就是要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注入新的时代内涵，在奋斗的实践中创新思想发展。

【关键词】新时代；老西藏精神；价值；内涵；传承

【作者简介】何虎生，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党建研究院副院长；张林，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

【文章来源】《中国藏学》2021年第2期

【中图分类号】D648.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557（X）（2021）02-0086-06

辽阔壮丽的雪域高原，自古以来承载着中华民族的文化交融与发展，在党和国家战略全局中居于重要地位。七十年砥砺奋进，西藏广大干部群众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扎根地方、埋头苦干，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老西藏精神”。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立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新形势、新特点、新任务，从基本内涵、价值呈现和传承路径三大层面围绕“老西藏精神”展开了一系列新的论述，强调西藏各族干部群众要“紧紧抓住历史机遇，大力弘扬‘老西藏精神’”，坚定不移地走有中国特色、西藏特点的发展路子。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重要论述，是兼顾历史与现实、理论与实践、传承与创新的辩证思考，深化并发展了“老西藏精神”的科学内涵、历史价值、时代意蕴和实践指向，为新时代传承和弘扬“老西藏精神”提供了根本遵循，也为建设一个团结富裕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新西藏强化了精神支撑，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深远的实践意义。

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基本内涵

习近平关于老西藏精神的重要论述，继承发展了老西藏精神在西藏70年来丰富鲜活的理论与实践，科学地回答了应该传承和弘扬什么样的老西藏精神，系统阐明了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基本内涵：艰苦奋斗是其核心要义，全心全意为西藏人民服务是其根本宗旨，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是其坚定信念，爱国守边、忠诚奉献是其实践品格。 

（一）艰苦奋斗是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核心要义

在庆祝西藏和平解放六十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提出要坚持用“以艰苦奋斗为核心的‘老西藏’精神鼓舞全区各族干部群众斗志”，持续、稳步推进西藏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艰苦奋斗作为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核心要义，是建立在西藏特殊的自然地理环境和社会发展实际之上的。西藏位于青藏高原西南部，平均氧气含量稀薄，生态环境承受能力弱，生产力发展长期落后于我国中东部地区。在人民解放军进军西藏的时候，毛泽东就指明这是一项“光荣而艰苦的任务”，要坚持“精打细算，生产自给”的工作方针，一面解放西藏人民，一面开展生产建设。进入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时期后，西藏干部群众逐渐树立起“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发展方针，以艰苦奋斗、顽强拼搏的精神去干、去闯、去开拓进取，最终在老西藏精神的激励下，缔造了西藏社会跨越式发展的人间奇迹。习近平多次肯定艰苦奋斗的精神，指出：“长期以来，一代又一代共产党员舍弃常人所拥有的、放弃常人所享受的，扎根雪域高原，矢志艰苦奋斗”。历史和实践已然证明，艰苦奋斗的精神不仅是我们筚路蓝缕、开基创业的必备条件，也是我们承上启下、再铸辉煌的重要保证。 

（二）全心全意为西藏人民服务是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根本宗旨

2013年8月，习近平在嘉奖令中指出，“李素芝同志模范践行老西藏精神，几十年如一日，用高尚的医德和精湛的医术，全心全意为官兵和藏区群众服务”。事实上，全心全意为西藏人民服务是中国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根本宗旨的西藏化展现，也是正确认识和理解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关键之处。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最重要、最鲜明的理论特质，始终为人民群众的利益而奋斗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坚持贯彻的根本原则。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建立起来的无产阶级政党，在推进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史进程中一以贯之地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20世纪50年代，在“长期建藏、边疆为家”的基本方针指引下，进藏人员克服了消极思想，发扬中国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积极与西藏人民团结一致开展生产建设。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反复强调党的根基在人民，共产党员要始终为人民的切身利益和幸福生活而努力奋斗。对在首钢医院实习的西藏大学医学院学生们，他给予了谆谆教诲，指引他们刻苦磨炼本领，积极投身实践，到“人民最需要的地方去”，“造福人民特别是基层群众”。只有坚持好、发扬好全心全意为西藏人民服务的新时代老西藏精神，才能始终赢得西藏各族人民的真诚拥护，成为人民心中的太阳。

（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是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坚定信念

习近平强调，“军人要有血性，血性就是战斗精神，核心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无论什么时候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战斗精神都不能丢”。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坚定信念从十八军进藏之日起就熔铸在了老西藏精神的形成和发展之中，体现在中国共产党解放西藏、经营西藏、建设西藏的方方面面。20世纪50年代初，中国人民解放军、各族人民群众和工程技术人员组成了十余万人的筑路大军，在艰苦卓绝的施工条件下奋勇拼搏，付出了超过三千名英烈的宝贵生命，才有了川藏、青藏公路的完成。当地人曾经预言：“除非是神仙，才能在这里修出公路。”筑路官兵却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们虽然不是什么神仙，但我们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正是在这种坚定信念的鼓舞下，川藏、青藏公路于1954年成功建成，改变了西藏没有公路的历史，创造了世界公路建设史上的奇迹。在“两路”建成通车60周年之际，习近平充分肯定这是在党的领导下取得的重大成就，高度赞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军民一家、民族团结的“两路”精神。这种战天斗地、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两路”精神是老西藏精神在基础设施建设领域的突出展现。可以说，没有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为坚定信念的老西藏精神，就不可能有西藏社会的历史性进步和跨越式发展。 

（四）爱国守边、忠诚奉献是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实践品格

2016年8月，习近平签署嘉奖命令，指出77656部队“接力传承‘老西藏精神’，坚持忠诚为魂、实干为本、奉献为荣，出色完成封边控边、维稳执勤、抗震救灾等重大任务，像一颗永不生锈的钢钉牢牢扎在祖国西南边关”。以这支英雄部队为代表，爱国守边、忠诚奉献是一代又一代“老西藏”们传承不绝的实践品格。西藏自治区地处中国的西南边陲，与印度、不丹、缅甸、尼泊尔等国接壤，存在长达4000公里的边境线。封边控边、守边固边始终是西藏军民肩负着的重大战略任务，关系国家安全与领土、主权完整。2020年4月以来，有关外军在西藏边境的加勒万河谷地区越线修建基础设施，企图单方面改变两国边境的管控现状。面对外军这种非法越境行为，我国边防官兵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爱国守边、忠诚奉献的新时代老西藏精神，勇于斗争，有效捍卫了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用精神和信念筑起永不倒塌的界碑。此外，还有无数淳朴的西藏村民居住在高原边境线附近，默默无闻地坚守着祖国的疆土。山南市隆子县玉麦乡位于西藏境内的喜马拉雅山脉南麓，是通往我国领土印占塔克新地区的主要通道。桑杰曲巴带着两个女儿在这里放牧守边数十年，得到了习近平总书记的高度赞扬：“我向你们、向所有长期为守边固边忠诚奉献的同志，表示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 

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价值呈现

在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上开展工作，最稀缺的是空中的氧气，最宝贵的是人的精神。人的精神是意识世界的一部分，在社会实践中产生和发展，又反过来推动社会实践的进步。老西藏精神是中华民族伟大民族精神和中国共产党系列传统精神的继承和展现，在党领导西藏各族人民推进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史进程中应运而生，又在社会实践中发挥出能动作用，作为精神动力支撑了70年来西藏的解放、建设与发展。 

（一）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的形成与奠基

理论思维本质上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在不同的时代具有完全不同的形式，同时具有完全不同的内容”。老西藏精神是一种具有鲜明地域特色和时代特征的思想精神，最初奠基于西藏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在西藏的和平解放和社会建设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其一，在解放西藏的伟大使命下攻坚克难。70年前，解放西藏是一个伟大而又艰巨的任务，需要面对恶劣的自然条件、落后的交通运输和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在此情况下，进藏官兵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战天斗地精神和“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艰苦奋斗传统，一方面形成了老西藏精神的基本内核，同时顺利完成了进驻西藏、修建道路、生产建设三大战略任务，实现了和平解放西藏的历史使命。西藏的和平解放是西藏历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大转折点，不仅维护了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而且完成了西藏人民的解放事业，开启了西藏繁荣发展的光明未来。其二，在建设西藏的工作中贯彻全心全意为西藏人民服务的思想。西藏和平解放后，受到“三年一换”“早进早出”等消极思想的影响，部分进藏干部和解放军指战员对未来形势和任务的认知出现偏差。为了克服官兵头脑中存在的错误思想、进一步坚定理想信念，中国共产党西藏工作委员会及时指出：解放西藏只是当前的第一步任务，“长期建藏”才是党的基本方针和长期任务。随后，部队由上而下进行思想政治教育，使得长期建藏、边疆为家的理念深入人心，树立起全心全意为西藏人民服务的宗旨。得益于此，广大干部群众安心工作、埋头苦干，成功实现了西藏社会的民主改革和社会主义改造，使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历史性变化。 

（二）改革开放新时期的创新与发展

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后，党和国家工作重心实现了战略转移，一个充满活力、朝气蓬勃的改革时代拉开序幕。在西藏同步进行改革开放的历史时期，老西藏精神一方面与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相结合，取得新的发展；另一方面作为精神支撑继续鼓舞干部群众，为西藏的富裕和团结做出重要贡献。其一，在富裕西藏的道路上弘扬忠诚奉献精神。长期以来，西藏的建设和发展受制于特殊的自然地理环境和落后的经济文化状况，难以依靠自身独立地完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任务，在党和政府的关怀支持下，逐渐形成了“干部援藏为龙头、技术援藏为骨干、资金援藏为附体”的援助发展路径。援藏干部追随着“老西藏”们的脚步，在老西藏精神的鼓舞下投身于西藏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之中，涌现出如孔繁森、邓保南、蒋英等一大批英雄楷模。1998年6月，时任福建省委副书记的习近平率领福建省第二批援藏干部进藏。在听到福建第一批援藏干部把12万元的生活补贴全部用在人民群众身上时，习近平称赞道：“这种精神是孔繁森精神的体现、老西藏精神的发扬，邓保南是窗口。”其二，在民族团结方针下正确处理西藏的民族、宗教关系。西藏自治区有藏、汉、回、怒、纳西、独龙、门巴、珞巴等族以及僜人、夏尔巴人世代居住，藏族人口占比较大，而且藏传佛教具有一定影响力，只有妥善处理好民族、宗教关系，才能有效凝聚各方力量，集中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党和国家的民族团结和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得到恢复和贯彻落实，西藏各族干部群众团结一心，积极发扬老西藏精神，采取实际行动发展生产、改善生活，携手建设各族人民的共有精神家园。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丰富与完善

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后，西藏的社会面貌发生历史性改变，同全国各地一道进入了“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在这样一个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关键节点，老西藏精神也在丰富与完善的同时继续发挥着独特的作用：确保西藏全面小康社会的建成，助力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建设。其一，在西藏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进程中作为精神支撑。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实践路径，从西藏社会的实际形势和战略目标出发，明确西藏实现全面小康要突出改善民生、凝聚人心的关键点，在推进基本公共服务、致力全面精准脱贫、提高人民收入水平、缩小地区贫富差距、坚持生态环境保护上下功夫。西藏干部群众积极响应习近平大力弘扬老西藏精神的号召，在工作中发扬艰苦奋斗精神、为民服务精神和忠诚奉献精神，开创了西藏经济社会发展的新阶段。习近平对此做出充分肯定：在团结一心、艰苦奋斗的西藏各族干部群众努力下，西藏“各项事业取得全方位进步、历史性成就”。其二，在助力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中提供不竭动力。70年风雨兼程，党在西藏开展工作、在干部群众中弘扬老西藏精神，最终目的是为了实现人民幸福、民族复兴的初心与使命，也正是这份初心使命将老西藏精神的过去与现在、思想与实践紧紧联系起来。如今正处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开局阶段，西藏工作的重点在于维护祖国统一、加强民族团结、贯彻新发展理念、保护好青藏高原生态环境等。习近平强调：“广大干部特别是西藏干部要发扬‘老西藏精神’，缺氧不缺精神、艰苦不怕吃苦、海拔高境界更高。”在新时代新征程中，老西藏精神就是西藏干部群众勠力同心创造美好生活、不懈奋斗夺取伟大胜利的不竭动力。

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传承路径

老西藏精神在新时代依然是西藏社会发展进步、凝心聚力的重要法宝，依然能为西藏乃至全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必须传承好、弘扬好。习近平指出：“广大党员、干部要发扬优良传统，不断为‘老西藏精神’注入新的时代内涵。”“注入新的时代内涵”，就是要在保持其基本内核的同时加入符合时代特征、适应时代需求的内容，在与时代的结合中创新思想发展。

（一）在贯彻新时代党的治藏方略、开展反分裂斗争中传承新时代老西藏精神

老西藏精神是在解放西藏、建设西藏的社会实践中形成和发展的，也需在新的社会实践中更好地被诠释和弘扬。传承新时代老西藏精神，即在贯彻新时代党的治藏方略、开展反分裂斗争中加以弘扬。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从西藏社会的发展实际出发，在继承、吸收历史经验和治理智慧的基础上凝练出新时代党的治藏方略，开启了西藏社会稳定、发展的新阶段。传承和弘扬新时代老西藏精神，就要结合好新时代党的治藏方略这个指导西藏工作的时代纲领。在当前复杂的国际背景下，必须进一步发扬爱国忠诚的新时代老西藏精神，强化西藏军民的思想阵地和民族情感，牢牢掌握反分裂斗争的主动权，形成一道维护统一、巩固团结的铜墙铁壁，坚决捍卫我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保障好西藏和谐稳定的社会局面。

（二）在实现西藏社会长治久安、经济高质量发展中传承新时代老西藏精神

从历史变迁来看，一代代“老西藏”作为实践主体投入到西藏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史进程之中，把西藏从落后、贫穷、封闭的封建农奴制社会，发展为现代化社会主义社会。老西藏精神在这个过程中孕育、形成、发展、丰富，既成为激励西藏各族人民艰苦奋斗的精神支撑，又作为中华民族精神财富的一部分被传承下来，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继续发挥作用。如今，西藏赢得了脱贫攻坚战的决定性胜利，人民生活水平和社会服务保障体系实现了突飞猛进的改善，不仅奠定了未来西藏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物质基础，也为促进中华民族大团结和维护西藏社会长治久安赢得了人心。

改革开放以来的历史事实反复证明，经济发展是“兴国之要”，是全党全国的“第一要务”，是解决中国一切现实问题的基础和关键。传承和弘扬新时代老西藏精神，就要在西藏社会的跨越式发展中感悟艰苦奋斗、为民服务、忠诚奉献的老西藏精神，实现历史视角与时代视角、过程视角与结果视角的有机统一，在推动西藏社会发展进步的基础上实现继承传统与开拓创新的有机统一，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提供不竭动力。

（三）在构建共有精神家园、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中传承新时代老西藏精神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无论是改善民生、发展经济，还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都只是阶段性的成果和任务，我们的根本目标在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这是近代以来中华民族最为伟大的梦想。而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就要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主线，把民族团结进步事业作为基础性事业抓紧抓好”，从思想意识领域解决深层次问题，奠定中华民族梦想成真的人心基础。

经济建设虽然是维护民族团结、增强民族认同的重要因素，但不能自然而然地带来西藏社会的长治久安。西藏自治区因受历史文化影响，宗教氛围相对浓厚，在发展过程中不仅频繁受到达赖集团分裂、破坏活动的恶劣影响，而且长期被西方反华势力视作遏制分化中国的目标，是我们对抗分裂、抵制干扰的重要阵地。在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历史关键期，必须更加重视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促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

在中央第七次西藏工作座谈会上，习近平指出“要挖掘、整理、宣传西藏自古以来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历史事实，引导各族群众看到民族的走向和未来，深刻认识到中华民族是命运共同体，促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老西藏精神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西藏各族人民团结奋斗的历史中形成的，所展现的正是民族团结、军民融合、亲如一家的精神面貌。构建西藏各族人民共有精神家园、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不仅是传承和弘扬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有效路径，更是进一步发展和丰富新时代老西藏精神的内在要求。

精神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只有在精神上立住了、站稳了，这个国家和民族才能在风云变幻的时代激流中屹立不倒、永续发展。老西藏精神是中国共产党领导西藏各族人民在解放西藏、建设西藏、改革西藏的艰苦奋斗过程中凝练出的精神结晶，在西藏社会实现高质量发展和长治久安的过程中发挥了中流砥柱的支撑作用。随着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征程的开启，我们愈加需要理解好、传承好、弘扬好新时代老西藏精神，以排除万难建设美好西藏的决心助力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