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文字学研究
传统的藏文文字学是包含在藏文文法研究当中的,近代的研究,都是从现代文字学的理论吸收国内外优秀的研究成果出发,突破了传统的研究框架,进行独立的创新研究。就研究内容来说实际上包括三个方面:第一,藏文的历史学,即考证藏文创造年代和创造者;二,藏文的结构学,即研究藏文的字母符号和结构规则,也就是研究文字制度;三,藏文的字源学,即研究藏文是自源文字还是借源文字。无论是传统的研究还是现代的研究,重点在于藏文的历史学和词源学。因为藏文作为一个拼音文字,在结构上比较整齐,规则比较严谨简明,传统的研究者除了在所谓的“基字”和“字性”等方面有些不同的方法和解释外,没有太大的分歧。本年度对这一领域的研究有中布琼的《考述古藏文“v”字——古藏文“v”字的字形源流及古体“v、b、w”三字之间的音形结构关系》(《西藏研究》第3期),主要是从古藏文“v”字的字形研究和“v、b、w”三字之间的音形结构来确定古藏文“v”是古藏文字形,以及在“v、b、w”间相互的结构一同。尕旦木加的《论藏文的标点符号》(《西藏研究》第4期)一文也具有很高的价值,以往的研究都只限于文法理论的研究,而忽视了藏文的标点符号或伟琼等研究,而这篇恰恰填补以往的不足,值得一提,这篇文章除了应用敦煌文献和古藏文写卷、碑文等的书写来论述藏文繁体和简体的标点符号的重要性之外,对标点符号的应用和发展作了很详细的评述。在达旦的《新加字“hapha”及当代音译的思考》(《西藏研究》第3期)一文认为“hapha”字原先不是藏语,为了对翻译的需要便把“hapha”用为藏语,但是后来的翻译过程中把一些不需要的新词也当成藏语藏文使用,作者籍以上现象论述了翻译的有关事项和“hapha”的语音形成与发展,通过“hapha”对藏语翻译工作的几点思考等内容展开不同程度的评析。在拉毛加的《敦煌文献中“此前无文字”一说之含义》(《攀登》第2期)一文中,作者从敦煌文献中出现的“此前无文字”这一记载和《新旧唐书》中的记载,以及传统史书中对藏文的记载相比较,对敦煌文献中的这一说法加以论证,并举例说明,敦煌文献中没有托弥桑布扎一人,可是在《喜者贤宴》中对此人的描述很精辟,还有很多传统的史书中对此人的记载更详,但偏偏在敦煌文献中没记载,对此,我们该有自己的辨别能力。斗改才让和旦增曲珍的《吞米创制藏文字的真实性及其之前有无藏文字的研讨》(《攀登》第2期)一文认为藏文是在藏族人民的生产劳动中,随着历史的发展而创造的,而吞米只是在原有藏文的基础上创造了文法理论。才旺拉姆的《论藏文字体的演变》(《民族》第2期)一文中主要对古象雄文和吐蕃时期的文字,佛教后弘期时期的文字等的演变进行严谨简明的分析,从而探讨了藏文文字的发展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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