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汉文文献研究
元明时期,西北临洮地区有唃厮啰后人出任土官,比如赵阿哥潘归降元朝后随蒙古军南征四川,屡立战功,由同知临洮府事逐步提升为临洮府元帅,成为临洮地区最大的土官,奠定了唃厮啰家族元明清时期再度辉煌的基础,《元史》中专为其列传。齐德舜的《〈元史·赵阿哥潘传〉笺证》(《西藏研究》第2期)一文对《元史》中的《赵阿哥潘传》作了详细的笺证。
黄沛翘所纂《西藏图考》由于编纂时旁搜博采,探溯源流,故自刊印后即引起国内外注意,其志卷之二首篇《西藏源流考》在《西藏图考》全志中具有“括总”的地位与作用。赵心愚在《光绪〈西藏图考〉的“括总”之篇——读〈西藏图考·西藏源流考〉》(《西南民族大学学报》第7期)一文中认为,黄沛翘对这篇《西藏源流考》的材料、内容及重点有全面的思考。从内容的安排、详略及记述方法等看,
《西藏图考·西藏源流考》具有详今略古,重心放在清代;突出康熙末年至乾隆时期几次出兵西藏的军事行动;纵横结合,内容兼及西藏自然、社会诸多方面;既尊重前人的研究,又明确写出自己比较分析后的看法等几个特点。从文献价值来看,本篇系统地记述西藏历史及各方面情况,有助于当时留心边务的人们了解、认识西藏;在前人研究基础上编此志撰此篇,对藏族起源及西藏历史上若干问题提出看法,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研究资料;从《西藏图考》作为方志著作横排结构来看,《西藏源流考》在志中总摄全志成为一志之经,具有此志其他各篇所没有的重要作用与价值。
《西藏志》成书于乾隆七年之际,乾隆五十三年,和宁得抄本于成都,乾隆五十七年将其付诸刻印,在清代西藏地方志中具有极高的文献价值,对其后成书的内地相关西藏著作也产生了较大影响。杨学东的《乾隆刻本〈西藏志〉校勘举隅》(《西藏民族大学学报》第4期)一文,针对《西藏志》在刊刻过程中出现的文字谬误,利用国家图书馆所藏《西藏志》抄本、较早成书之《西藏志考》及稍后成书之《西藏记》等作了较为详细的勘正工作。
吴会蓉、王庆的《西康地方志纂修源流述略》(《西南民族大学学报》第7期)一文梳理了西康地方志纂修的基本过程,认为西康地方志的编纂起源于东晋时期常璩的《华阳国志》,历唐宋元明时期的不断发展,到清代走向兴盛,清代西康境内的方志流传下来的有30多部,类型齐全,既有府志,也有州志、厅志、县志、屯志以及乡土志。从编纂主体而言,既有官修,也有私纂,其中以官修为主。民国时期出现转型并继续发展,先后经历川边特别行政区时期(1911—1928年)与西康建省时期(1928—1950年),方志编纂并未因为时局动荡的影响而中断,相对于其他省区而言有了较大的发展,表现在方志数量突飞猛进(整个民国时期,西康编修的方志达到了64部之多)和方志种类繁多、区域分布广泛、质量明显进步等方面。另外,这一时期西康所修的方志还涉及部分西藏地区的地方志内容,为学者们研究康藏历史与社会提供了珍贵的史料。
地方志具有地方性、连续性、资料性、时代性和可靠性等特点,这是地方志的共性。但方志是以记载某一地区事实为职能的著作,由于各地的地理形势、山川气候、物产资料、风土人情以及社会环境等方面不尽相同,所编方志内容必然各具特色。永红的《西藏自治区新方志的特点》(《中国藏学》第3期)一文,结合中国藏学出版社所出一系列西藏自治区新方志,认为西藏自治区所编撰的专业志、地区志、市志、县志既具方志共性又各有其特点,主要体现在其地方性、连续性、资料性、时代性、可靠性。作者指出,西藏地方志的编修不仅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而且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社会意义和文化意义。
版权所有 。 保留所有权利。 京ICP备06045333号-1
京公网安备 11010502035580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