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燕等：“两路”精神的科学内涵和时代价值再认识

【内容摘要】“两路”精神作为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人民的宝贵精神财富，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精神力量。“两路”人所彰显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顽强拼搏、甘当路石”的不懈奋斗和无私奉献精神；“军民一家、民族团结”的军民深情和各族人民群众团结互助精神；三者既相互联系，又互相影响，形成了“两路”精神有机整体的高度统一，是对伟大建党精神的有力诠释和丰富发展。新时代新征程，我国正处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面临新形势、新任务和新挑战，需要传承好、弘扬好“两路”精神，激发全民族的奋进力量和精神斗志，形成新时代战胜各种艰难险阻的磅礴伟力。

【关键词】“两路”精神；科学内涵；时代价值

【作者简介】曾燕（1977-），女，四川宜宾人，现为西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及相关学科。

【文章来源】《西藏民族大学学报》2024年第2期。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西藏大中小思想政治教育一体化建设研究”（项目号：23BKS171）的阶段性成果。原文编发时略有删节调整，注释从略。

正文

1954年12月25日，川藏公路、青藏公路顺利通车，密切了西藏地方与内地之间的联系，为西藏经济社会的发展进步创造了重要条件。对于这一生动实践，习近平总书记将其上升到“精神”高度，在2014年庆祝川藏、青藏公路通车60周年时指出：“60年来，在建设和养护公路的过程中，形成和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顽强拼搏、甘当路石，军民一家、民族团结的‘两路’精神”。这二十四个字是对“两路”精神的高度凝练，表达了习近平对开辟川藏、青藏两条公路历史成绩的肯定，也体现了“两路”精神所蕴含的科学内涵和时代价值。2020年习近平对川藏铁路开工建设作出重要指示，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两路”精神的科学内涵与现实价值。2021年“两路”精神被纳入首批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体现了“两路”建设者的强大精神魄力，其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是伟大建党精神中关于不怕牺牲、英勇斗争的集中展示，充分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人对革命理想矢志不渝和对伟大事业一往无前的大无畏精神品质。“顽强拼搏、甘当路石”蕴含着中国共产党敢为人先的进取意识和勇于担当的无私品格，从“开路”到“护路”，一代又一代“两路”人顽强拼搏、甘当路石，义无反顾奔赴“世界屋脊”，在“人类生命禁区”开创了公路建设史上的人间奇迹，将伟大建党精神关于践行初心、担当使命的根本行为遵循落到实处，造就了中国共产党人不朽的精神丰碑。“军民一家、民族团结”展现了军民的鱼水深情和各民族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新型社会主义民族关系，在进藏部队修筑“两路”过程中，党中央下达了“进军西藏，不吃地方”的指示，要求充分尊重少数民族同胞的宗教信仰和民俗文化，深刻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真切做到了对党忠诚、不负人民。本文试图通过对“两路”精神科学内涵的再认识，深入挖掘其时代价值，深化对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学理性研究。

一、“两路”精神的科学内涵

“两路”精神作为党和国家弥足珍贵的精神财富，蕴含着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彰显着中华民族的高贵品质，流淌着中国共产党人的红色基因和血脉，具有十分深刻的科学内涵。“两路”精神是对理想信念的无比坚定和忠诚，是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的重要内容，也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深刻展现。

（一）是对理想信念的无比坚定和忠诚

“理想因其远大而为理想，信念因其执着而为信念。”理想信念在人们的精神世界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一个政党是否能够带领人民走向光明的未来，是否具备强大的生命力，是否能够长期执政，最根本的一点就是这一政党是否具有坚定的理想信念。对此，习近平强调，“坚定理想信念，坚守共产党人的精神追求，始终是共产党人安身立命的根本。”理想信念是中国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如果没有了“钙”，就会得“软骨病”；如果没有了“钙”，也就毫无精神可言，可以说，理想信念是中国共产党的精神支柱。“理想信念是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最深层的根本内核”。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孕育于不同的历史时期、由多种精神连纵而成，其理想信念的精神内核贯穿始终。

“两路”精神作为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内容之一，发源于伟大建党精神，与红船精神、老西藏精神等革命精神一脉相承，是中国共产党坚守理想信念的优良品质在民族工作中的具体体现。为了推动完成解放西藏、建设西藏的历史使命，“两路”建设者始终将理想信念作为自己的价值追求和前进动力。“两路”精神对理想信念的无比坚定和忠诚充分体现在：一是始终将自己的生命和共产党人的理想信念联系在一起，使自己的一生为崇高神圣的理想而奋斗。这种品质在修筑公路的大军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彰显了“两路”建设者和守护者在雪域高原极为艰难的自然环境下，为了建好“两路”、保卫和养护好“两路”所体现出的不懈奋斗、甘于奉献的精神力量。二是始终表现出勇于攻坚克难的大无畏精神，从未被任何困难所击败。在进藏修筑川藏公路中，十八军的官兵们首次喊出了“一不怕苦”的口号。这种口号的力量彰显了十八军筑路大军在面对世界上最艰苦、最复杂、最具挑战性的公路修筑时，体现出不畏艰险、不怕困难、迎难而上的大无畏精神。三是始终为了崇高理想，把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与“一不怕苦”相对应，“二不怕死”更加充分地体现出“两路”建设者在追求理想信念过程中的视死如归。筑路英雄张福林牺牲前讲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能再为人民服务了，口袋里的45000元（旧币，合现在四元五角），作为最后一次党费吧！”像张福林这样的无数筑路英雄们为了“两路”修建奉献了青春、热血和生命，他们表现出的对理想信念的忠贞以及高度革命英雄主义气概和革命“硬骨头”精神成为时代标杆，永远镌刻在了中华民族的精神丰碑上。

（二）是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的重要内容

实现中国梦就必须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而“两路”精神始终是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的重要内容。

在改造、整治和护路过程中，一代又一代的“两路”建设者秉承传统、以路为家，“两路”精神是推动西藏发展的一项重要精神来源，更是中国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修路过程中，修路大军将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作为前进的精神动力，并在革命实践中充分践行着民族精神。爱国主义、自强不息、团结协作、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等优良传统，在“两路”精神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两路”建设者们经历了许多意想不到的艰难险阻，挑战了一项又一项身体极限，攻克顽石、流沙和地震等重重障碍，挥洒青春与热血，冒着生命危险在工地劳动，涌现出了很多筑路英雄和烈士。

与此同时，“两路”精神也是时代精神的生动体现。时代精神引领着时代进步的潮流，反映了整个社会前进的方向，是一个社会最新的风貌、气质的综合体现。“两路”建设者们充分发挥了勇于创新的时代精神。由于川藏、青藏公路沿途气候条件恶劣，天气变化无常，多高山冻土，严寒缺氧，历史上并没有留下“两路”沿线的地图。在修路过程中，面对工具简陋、技术落后的难题，全体将士充分发挥自身智慧，通过多种方式方法创新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难题。用锤子、钢钎和铲子等原始修路工具，一锤一锤地打，一铲一铲地挖。修路部队在物资匮乏和各种恶劣条件的严峻挑战下，苦干加巧干，形成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和创新精神，这种精神就是中华民族传承几千年的自强不息精神在当代的重要体现。

（三）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深刻展现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凝练当代中国精神的“最大公约数”，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内核，也是中国精神的内核。“两路”精神中所蕴含的对国家富强、民族振兴等价值理念的不懈追求与红船精神、延安精神等中国革命精神一脉相承，也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鲜活体现。做好民族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是保障民族地区交通畅通，四通八达，从而满足民族地区广大群众对国家富强、美好生活的现实需要。对于西藏地区的道路交通网络建设，习近平着重强调：“要发扬‘两路’精神和青藏铁路精神，高起点高标准高质量推进川藏铁路规划建设。”“两路”精神是用热血和信念铸就，具有永恒的精神价值，凝聚着中国的“精气神”，是宝贵的思想引领与价值引导，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推向新征程。新时代需要艰苦奋斗、勇于创新、不畏艰险、默默奉献的交通精神，习近平在中央西藏工作座谈会、为川藏铁路开工建设的指示中，多次强调要大力弘扬“两路”精神，加快建设交通强国，助推民族地区发展。

二、“两路”精神的时代价值

习近平指出：“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精神，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价值观念。”“两路”精神作为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共产党在特定时代下特定的精神指引。“两路”精神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使命和根本宗旨的集中体现，是践行“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初心使命的现实需要，是凝聚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的现实需要，更是贯彻落实习近平关于民族工作重要指示精神的力量之源，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精神引领。

（一）是践行“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初心使命的现实需要

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党的初心和使命是党的性质宗旨、理想信念、奋斗目标的集中体现，激励着我们党永远坚守，砥砺着我们党坚毅前行。”习近平指出：“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弘扬伟大建党精神，在长期奋斗中构建起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锤炼出鲜明的政治品格。”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没有自己的特殊利益，只有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党在不同时期对为人民服务的概念有所区别，但人民立场始终如一，爱民亲民的炽热情怀永不减退。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程中，先后产生了诸多先进的精神，顺应着时代发展的需要。“两路”精神是我们党在领导西藏各族人民进行反帝、反分裂斗争的伟大实践中孕育形成的，是对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形成的红船精神、延安精神、抗战精神等伟大精神的继承和发展，是在筑路过程中全体官兵身上所体现的优秀品质；老西藏精神是形成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产生于十八军进藏时期的伟大精神，是十八军进藏部队的军人和老一代进藏工作者艰苦奋斗、吃苦耐劳、无私奉献的优秀品德。“两路”精神与老西藏精神具有同根同源性，两者都是党的根本宗旨在西藏工作中的具体体现，是党的光荣传统的继承和发展。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主线，不断推进新时代西藏民族工作高质量发展，使西藏各族群众在同全国一道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大力继承和弘扬好“两路”精神和老西藏精神，按照“三个赋予一个有利于”的要求统筹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新西藏建设，着力推进全国民族团结进步模范区的创建，扎实增进西藏各族群众对中华文化的认同，深入巩固民族宗教领域意识形态阵地，不断促进各民族间广泛深入的交往交流交融，全面推动西藏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为西藏社会稳定、长治久安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

（二）是凝聚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的现实需要

川藏、青藏两条公路顺利通车，是修路大军发扬“两路”精神的生动写照，也是革命英雄主义和乐观主义与无私奉献和顽强拼搏的意志相结合的真实表达，更是中国力量的空前凝聚和中国精神的集中展现。讲好“两路”故事，传承、弘扬好“两路”精神，是凝聚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的现实需要。“两路”精神充分体现了团结互助、众志成城、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精神，彰显了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精神，表现了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两路”精神积蕴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深深镌刻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印记”。例如，“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精神的核心其实是对国家和民族的担当之情，这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理念相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基因深植于“两路”精神之中，这是因为以儒家文化为代表的“中国特性”流淌在中国人的骨子里，融入每个中国人的血液中，也是塑造中国人自我意识的内核。面对川藏、青藏沿途恶劣的气候条件、地势高寒又缺氧、人烟稀少、物资运输不便、地层破碎和地震频发等复杂情况，修路队伍始终坚持历久弥新的爱国主义精神、传之悠久的自强不息精神、永不褪色的艰苦奋斗精神和薪火相传的奉献牺牲精神，采取了最具敏锐、最具严格和最具合理的措施，凝聚各方力量、克服万难。在筑路过程中，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和曲折，非但没有压弯他们的脊梁，反而激发了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彰显了中华民族的强大精神和时代精神。

（三）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现实需要

“两路”精神里蕴含着民族团结、中华民族一家亲的丰富内涵，“两路”精神中的“军民一家、民族团结”正是中华民族一家亲的生动体现。“两路”的修筑是在军工、民工、修路职工、藏族同胞等共同努力之下修建而成的。在修路过程中，很多藏族同胞与修路大军奋斗在一起，为修筑两路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们的功绩与“两路”精神同在。筑路先辈们在悬崖绝壁上悬空作业，在惊涛骇浪上架桥，在雪域高原上顽强筑路，谱写了军民同心、各民族齐心协力共建边疆的英雄赞歌。“面对踏勘队长余炯命悬一线之时，藏族同志洛将泽毫不犹豫地拯救其生命。”在筑路、守路和养路的过程中有许多类似这样的感人故事，蕴含着各族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的深厚底蕴，使得“两路”精神更加丰富和温暖。挖掘“两路”精神有关民族团结的内涵因素，弘扬民族团结、和谐统一，共同书写中华民族团结一家亲的史实故事，讲好汉藏一家亲的历史渊源，将“两路”精神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统一起来，更进一步铸牢西藏各族人民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新时代，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需要各族人民一起努力、发展成果也由各族人民共同享有。因此，必须要弘扬“两路”精神，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助推“中国梦”早日实现。

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传承好、发扬好“两路”精神

“两路”精神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不竭精神动力和源泉，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和中华民族繁荣发展的强大支撑。在新的伟大征程上，面对国内外各种风险挑战，必须要传承好、发扬好“两路”精神，从中汲取智慧和力量，激发全民族的力量和斗志，战胜前进道路上的各种艰难险阻，增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力量。

（一）弘扬“两路”精神，增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精神动力

1950年，党中央从国家的长治久安和西藏地方社会的稳定团结出发，作出了修筑川藏、青藏公路的伟大历史决定，这不只是中国修路史、更是世界公路修建史上的创举。川藏、青藏公路修建难度超乎想象，历史上元明清三代想尽一切办法能够做到的也只是可以保持入藏驿道断续连接。修建入藏公路，进一步加强内地与西藏地方的联系，是各族人民的期盼。但不提高生产力，没有先进生产工具和修路技术，要想修好“两路”谈何容易。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建立之初就彰显了社会主义国家具有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显著制度优势，将巨大的精神力量和强大的团结力量转化到筑路的伟大工程之中，最终克服了一切艰难险阻，突破了无数恶劣天气，排除所有技术落后问题，在不到五年时间里实现了川藏、青藏公路的全线通车，创建了世界筑路史上的中国奇迹，中国人民敢于挑战任何艰难险阻的勇气和能力也为人类社会在发展中面临的一切困难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在世界屋脊，“两路”建设者和守护者们用热血和生命书写忠诚，创造奇迹，为维护祖国统一、领土完整、民族团结、社会稳定和边境安宁作出了卓越贡献。川藏、青藏公路的全线贯通，加强了西藏地方与内地的密切交往交流，有利于西南边疆的稳定发展，是维护国防安全、捍卫国家统一的重要举措。当前，我国已经迈向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新征程，越是接近民族复兴的伟大目标，越不会一帆风顺，会出现越来越多充满未知的风险，面临更多新困难、新形势、新机遇和新挑战。在全面深化改革、加速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在迈向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征途上砥砺前行、奋勇前进，必须要弘扬“两路”精神的时代内核与精神力量，锻造凝聚起“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奋发向上的伟大英雄气概，不怕劳苦、不畏风险、不惧牺牲，用最强健的臂膀和最坚韧的品质共同担当，扛起这个历史时期的责任担当与光荣使命；磨炼中国人民以“顽强拼搏、甘当路石”这样坚强刚毅的革命精神与顽强意志，以形成敢于在一切困难面前不低头、在挫折面前不被压垮的顽坚闯劲，形成一种踏实的埋头苦干为人民造福、为中华民族伟大事业而不断努力的坚强干劲，扎实做好当前各项建设任务；发扬“军民一家、民族团结”这一艰苦奋斗创造的优秀历史光辉与精神传统，巩固广大军民军政大团结，坚持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共同推动实现祖国繁荣稳定，共享推进中华民族复兴事业继往开来的新的伟大荣光。

（二）发扬“两路”精神，凝聚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磅礴伟力

习近平指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成就，“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更为完善的制度保证、更为坚实的物质基础、更为主动的精神力量。”中华民族既要在物质上变得强大，又要在精神上变得强大，才能为实现中国梦提供更持久的精神动力，凝聚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磅礴伟力。强调精神力量，既体现了唯物主义哲学关于意识对物质能动作用的思想，又与“两个大局”背景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蓝图紧密相关。深刻把握“两个大局”背景下的国际国内形势，对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从国际上来看，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际局势瞬息万变，影响国际关系的不确定因素不断增加。当前，全球各国经济恢复缓慢，地区热点议题不断增加，部分冲突甚至愈演愈烈。从国内来看，我国发展必须立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随着中国国家实力的不断增强，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越来越大，在复杂多变的国际国内形势中只要善于抓住机遇，敢于在变局中开先局，就能在开启第二个百年征程中实现既定目标。面对波谲云诡的国际形势和复杂的国内环境，更要增强忧患意识，时刻保持不怕苦、不怕死的精神状态，随时为党和人民而战斗；继续顽强拼搏，以“甘当路石”的奉献精神，为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提供强大的精神引领和力量支撑；大力增强军民同心的强大合力，筑起抵御外来侵略的铜墙铁壁；不断促进各民族团结互助，谱写各民族共同繁荣发展的时代新篇；最大程度发扬“两路”精神，凝聚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坚不可摧的磅礴伟力。

总之，20世纪50年代，进藏部队官兵和地方工作人员为了西藏各族人民的解放，以高度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和大无畏的英雄气概，不怕流血牺牲、无私奉献，在“世界屋脊”上修通了川藏、青藏公路。这部创业史及所形成的“两路”精神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坚定信念、初心使命、根本宗旨、优良作风，凝聚了中国共产党人爱国主义、艰苦奋斗、无私奉献、团结协作、自强不息、开拓进取的伟大品格，彰显了中华民族长期以来形成的伟大创造精神、伟大奋斗精神、伟大团结精神、伟大梦想精神。新时代必须铭记和发扬“两路”精神，大力弘扬伟大建党精神，不断提高民族凝聚力，延续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为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聚起奋勇前进的强大精神力量。